2012年10月21日

“人总会有别离,你只当是蒲公英飘离了原茎”,这是tlf某位朋友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李指导觉得不贴切,“蒲公英是茎的种子,有繁衍生气的关系。我觉得人来人往不能拿一个只有生命没有智慧的生物打比方。这都是不带感情的,人和人是有感情的,喜怒哀乐皆感情。”我想这只是用蒲公英的离开喻示的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必然、一个命中注定的归宿。

我觉得人生就像是在黑夜跑步,沿着同样的路线无尽重复,看不到终点和希望,更残忍的是你跑得越快离油尽灯枯就越近。死亡就像是公共汽车,不会因为你等待它的心情是恐惧还是急切而调整它到站时间,而且只有少数人知道它到站的时间,更残忍的是它只有前门没有后门,一刷卡会带走你的一切财富。

以上是四年多以前我对生死的描述,现在仍旧历历在目,我曾试图比拟当时和现在哪种状态更适合,翻来覆去几经周折,却已然无法回忆起当时的心境,只好作罢。看以前写过的东西,比看以前的照片更加纠结,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周五熬夜写完了《我为什么支持教育事业》,现在想想还有很多人需要感谢,其中包括全国劳模、特级教师梁学诚,新潮公司的周领导,以及其他同事,具体细节不一一叙述了。买了很多书都很有意思,目不暇接了。

我为什么支持教育事业

百度知道上说,教育能获取知识,知识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使我们摆脱愚昧,提高了一个国家的公民素质;能使国家涌现出许多人才,为国家建设出一分力,提高国家的国际竞争力。

我出生的年代,每周工作时间还不是40小时,也就是说周末只休息一天。就在这仅有的一天里,我要在早上6点左右起床,坐车到西苑,在西苑餐厅吃过包子之后,步行到101中学上奥林匹克数学班。当时我的老师是北京101中学数学高级教师、市级学科教学带头人、海淀区人大常委会委员田媛老师。虽然现在对于奥数的非议很多,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田老师毕竟教会了我很多知识,强化了逻辑思维,开拓了思路。那时候我没有知识改变命运这样深邃的人生感悟,不过奥班确实让我认识了不少朋友,同时给我提供了进入市重点101中学的机会。

初中的班主任是现在的海淀区教师进修学校中学部主任白雪老师,白老师师承已故的北京大学的张筑生教授,对于课堂教学和奥数都有很深的造诣。他教会了我科学的思维方式,以及如何把数学运用到生活中。马敦实老师在高中教过我一年,留下最深印象的他曾在家长会上说,您的孩子学习好是您平时家教好,孩子没学好是我的责任,我向您道歉。一名年过半百的老教师的责任心令我至今难忘。

我想说的是,各位老师的教诲不仅是知识还有做人的道理,给了我进入更大平台展示自我的机会,帮我开拓了眼界和思路。我不敢说现在做的有多成功,不过我如今能得到很多朋友的信任和支持,离不开他们的教诲。

我身边的很多朋友都是从欠发达地区靠着刻苦学习知识一步一步走出来,如今辛勤劳动成家立业回馈社会。另一方面,这么多年我也见到了很多无知且没有教养的人,这些人不遗余力地危害着社会甚至我本人,简直磬竹难书。远到所谓的反日示威,近到工作和生活中遇到的某些居心叵测的人,着实令我反感。每当想起这两方面,我总觉得路途是坎坷的但是未来是光明的,对教育的支持一定要坚持下去。

起初我还年轻,从事公益是想通过做一些别出心裁的事情,击碎别人对我的误解和偏见。我总幻想着,别人带着惊愕与钦佩,用《射雕英雄传》中成吉思汗临死之际口里喃喃念着的那两个字来评价我。后来我结识了北京师范大学数学科学院院长保继光老师。除了日常的学院的管理,对于教授、谢宇基金会理事长以及人大代表等各种职责都全心全意一丝不苟。我没听保老师讲过一堂课,多次见面中保老师从没有指示我应该怎么做,单单给我讲讲他自己做了什么,怎么做的。

教育不止是言传,更多是身教,其内容和表达方式同样重要。保老师用自己的行为给我树立了榜样,激励着我奋进。我跳出幻想,用我的认真和坚持去影响周围的人,带动了更多的人一起去帮助别人。最初做公益事业的时候,就连家严都不是很支持,怕牵扯精力耽误工作,现如今他自愿帮我处理一些事情,比如把收到的捐赠品寄往贫困地区。

教育是每个人都应该享有的权利,我替各位支持公益事业的出资人跑跑腿,做的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只是减轻了受教育者的经济负担,使他们能集中精力利用这份权利,进而改变自己的命运。比起诸多一生燃烧自己照亮别人的教育工作者,我做的不够。我真正的理想和目标是人的平等和进步,支持和普及教育可以说是达到目标的捷径,不过就算这样也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谨以此文献给母校、老师、同学、家人和所有支持公益事业的人。

2012年10月14日

看了一篇写少马爷的文章,《马志明的悲喜剧》,无尽感慨,一个给千家万户带去无尽欢乐的人民艺术家走过的历程是那样的坎坷。无暇思索这一切中的命中注定或是机缘巧合,只是又听了一遍《纠纷》和《看不惯》,笑得如同第一次欣赏时一样开怀,虽然说多花几百块钱,但是为了保持艰苦奋斗的本色,也值。

同时又看了一段对于薄熙来的描述:有种大厦将倾无路可逃的恐惧,有种悔不当初欲说还休的痛悔,有种末日来临此生休矣的绝望,还有种时事弄人往事如烟的荒凉。薄熙来这样的官二代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有民膏可食,可寄食一生风雨无忧,惜乎哉欲望过炽,玩权、弄人、逆流、枉法,终至引火烧身永坠绝途。我仿佛看到了一个背离人民的人,一个背离人民的家族,一个背离人民的政党的下场。

这两天干了很多事情,订报纸、买书、买椅子,联系公益事业各相关方,颇有收获,花钱能办的事都不是事儿。另外,还稍微研究了无能的没有中英文资料的php框架ethna以及mac电脑的使用,这些倒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有的事情不干又不行。

给家严买了新手机,折腾一下午,终于搞定root,可惜还没安装上gms。要是把google的服务们都装上,全家人就能通过纵横、gtalk等连接到一起了,无比欣慰。正在看繁体版的《中国近代史》,上面有很多不能说的故事。“他们接受这样的单向思维,权力就是生命,没有权力活着也没有意义。他们相信,在任何斗争中,绝不容许有人次和人道。”

一个可以说的校友获得了炸药奖,这人以前还跟我父母在一个单位工作过,挺有意思。

走过了一条很久没走过的路

想起了一位很久没想起过的人,2008年冬天,我和他从福建参加其他同学的婚礼,之后在这套路上徒步走了很久,才打到车。2009年夏天,我们几经周折绕来绕去,途经这条路而后去马家堡找另外一名同学。今天,他已经定居深圳,恐怕今后不是常有机会相见了。

驶过西站门口那条隧道,里面灯火通明,如白昼一般。不禁想起年少时的梦想,跟两位好友一起我开公共汽车,他俩买票。若是能在西站这样北京的门户开21路公交是最好不过了。一方面,风驰电掣迎来送往,展示首都人民的精神,另一方面,学习公交战线的英模李素丽,一心一意为乘客服务。

我小的时候,经常坐21路车,听到过一名售票员用英语报站,当然那时候我还不怎么懂英语。长大以后才知道,那就是在平凡岗位上默默坚持的李素丽。如今,我的公益事业似乎也是如此,花开花谢年复一年,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从没有“山僧不识英雄主,何必哓哓问姓名”的霸气。

我不擅长应对那些一锤子定音的挑战,类似高考、研究生入学考试等等,值得庆幸的是,认准目标坚持不懈倒似乎是我的优点。上午收到保老师的复信,我对母校和公益事业的支持深受保老师赞赏。从一个勉强糊口的程序员到如今就任谢宇基金理事,请允许我用一句官员就职时常说的话,“我感到更多的是责任”。

于是,我不禁想起了同心,想起了同心中学的学生们和老师们,想起了山顶窑洞里的农民,想起了那些道听途说的同心发展历程上的坎坷,干旱、欺诈、毒品等等。我总觉得我还会回到那里,平时教书育人,闲时开着一辆国产越野车,穿梭于黄土高原的沟壑之间,走家穿巷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我羡慕那些为理想而献身的人。

国庆节

距离上次更新已经过去两周,转眼已经是国庆节,这期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容我一一记述。首先一一回忆了与上学期资助的同学们会面的情形,草拟了几条标准。而后根据这些标准,遴选出本学期继续资助的中央民族大学学生。接下来联系李老师,请她帮忙准备一些材料。开学之初学校的事务总是繁忙的,一切准备妥当估计要到国庆节之后了,到时候再向各位出资人汇报。

薄熙来被双开,应该是一个注定的结局,其整个家族应该都会从公众的视线中消失,比所有违法乱纪的行为造成的不良影响要消失得更快。在现有的体制下,一切的真相恐怕永远不为人所知,这还不是最可怕的。现有的体制是否能避免一切重演才更令人担忧。我虽然默默地关注着这一切,然而却许久没有评论类似政治问题,因此我的语言如同许久没上厕所一样不通畅。

这几天新闻上报道了各种交通事故,各个景点人满为患,免费的高速公路无比拥堵,火车票紧张。这些对于我来说好似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我不知道该唏嘘还是欣慰。总的来说,人民群众的物质文化需求还是日趋强烈,而现有的条件可能还需要改善。

昨天跟老马探讨了“你幸福吗”相关的问题,感触很多,设定目标积极努力而后看到成果,才算是幸福。我和他都不习惯那种坐享其成的安逸,当然我们可能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去体会这种安逸。 各人的经济状况有所不同,年龄也有差距,所处地区也不同,所以公益事业才是最合适的共同话题。令人欣喜的是无论自身有多少经济负担,我们都还能支持公益事业发展。

北京南站人头攒动与北京市内畅通的交通对比鲜明,幸亏是提前订票,要不然就得买下午的票了。城际上卖了很多站票,很多人挤在角落里勾引着我有座的优越感。我体会不出降速后增加的安全感,慢了4分钟倒是令我遗憾。天津少见的艳阳高照,我随意就能分辨东南西北。天津市区交通依旧不好,地铁修了很多年还不通,恐怕不能向十八大献礼了。

打车比北京方便多了,天津市的出租和政府用车以丰田居多,这可能是没有发生打砸抢的原因。宝轩渔府南马路店离车站不远,做的东西很漂亮,吃着也还行。见到了老马家的大猫,上次见它的时候还能让我摸,如今它已经大限将至,看到老马把它死的位置都已经准备好了,无尽的感慨。我有太多未能实现的理想,我羡慕那些能安详死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