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4日

在山寨厂前后5年多,即将面临又一次的组织架构调整。本次调整前正赶上要搬办公楼,行政为了清理库存,发给大家很多腾讯微博的纪念品,在我这微博老员工看来,这简直是一种诅咒。当然我也希望这次调整过后再看并不是一个像放弃微博一样的错误。

终于抽时间前往民族大学跟李老师见面沟通了一下,对于基金的运作有了新的规划,也了解到学院对于学生情况的划分以及国家的相关政策。讲两点与时俱进的,一是老师问我能否通过学校的基金会走账,我当然求之不得,每次给同学们转账都很辛苦,是一种典型的重复劳动,又不得不做。曾几何时国家对于非注册的组织和个人捐资助学都并不是正面的看待,能感受到总有一些防备心,如今可能是四个自信使然了吧,对于境内的主体和自然人的慈善活动并不再担心什么。

二是学校对于学生的贫困等级认定已经相当精细化,考虑的因素很多,国家对于贫困生的补贴也很多,然而大学课程与社会上的人才选取方式脱节也很严重,这点和现在的基础教育很像,学生们想要考研或者考公务员等都需要自费去上各种辅导班并购买一些价格不菲的教材,这方面也构成了不小的经济压力。

人总是很奇怪,银科诸多不便之处,我却总还是不情愿搬走,也许是因为从小学习生活都在这附近吧。虽然银科大厦的办公条件比较恶劣,但是也总算是大公司的办公室,能抬眼望到西山,总呆在这样的环境里会让人忽视社会上平均水平或者低水平的生活方式是什么样子,公益事业给了我了解社会另一面的机会。

由于工作内容要调整,因此对于技术上的思索脱离了实际生产,另外也打不起太多精神,没有专注的去看某个方面,好歹完成了两篇专利的对接,其他等春节后再调整心态吧。看书上欠缺目的性,已经开始看小说了,而且还没看到引人入胜的章节。

小朋友越来越重,全家都开始腰疼,她已经能说一些差不多的句子,一方面经常感慨她进步神速(可能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就这样吧),另一方面开始担心自身生命走向尽头。

最近主动的去和一些高级别的人进行沟通,也会问一些直接甚至尖锐的问题,以便有效了解到对方对趋势的判断,以矫正自身的认识或是开阔已有思路,每次谈话完成后都会适当记录,过一段时间可以返回再看看趋势是不是果真如此,这也算是一种学习成长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