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4月16日

转眼间四月已经过去一半,劳动人民的节日即将来临,我耳边回响“劳动人民他妈没节”这句1路司机的肺腑真言,多少年来这句话如同耳鸣一样如影随形,又好像噪音性听力损伤一样挥之不去。广大像我一样辛勤的劳动人民,是绝对无法想象某些特权阶级的糜烂,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饱读诗书学富五车,一时间也不能对薄熙来一家的所作所为有个简短的评价。只是觉得每天开bbc、wsj、每日电讯等报纸报道相关故事比看任何好莱坞大片还来劲。

路透社回忆起之前很多“接班人”被靠边,或者死在监狱里、被软禁在家中或是陌生的环境里。他们周围的许多其他高级领导人遭到清洗,认为中国领导层的更替回到旧的无序本质。还有人认为共产党只是统治集团的一张皮,打着“为人民服务”的口号证明自己有执政的合法性,实际上他们只是在谋取自己的利益。

以上论断不无道理,我认识很多人被这种论断所左右,走上了努力工作安心移民的道路。陈总曾经指出要相信人民,所以我认为多行不义的人会有报应,为人民服务的人会得到人民的尊敬。最近工作不忙,加布里埃尔同学推广某论坛客户端的同时给使用者介绍了TLF基金,我便跟各路网友展开了积极沟通。

多封邮件往来之后,上周终于收到了第一笔海外捐款,而且数额不菲,再一次被陌生人的信任做感动,并没有流下激动的眼泪。一切事务性操作完毕之后,给对方回复了邮件,忽然觉得上班完全没什么乐趣,还是得找机会把理想和现实结合起来。

2012年4月11日

可能有人认为我生下来就仇视特权崇尚公平,虽然我的朋友palomino是天生的领袖,但是我想我这特质应该不是天生的,估计是从学会走路那会儿才这样。如同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有的人喜欢赛车,还有的人爱好抄袭,我喜欢宣传先进文化并同时鄙视光说不做的人,仅此而已。

那天晚上我看了看月亮,不禁回忆起往事,如同一个曲艺爱好者闲来无事打起快板溜溜舌头一样。呆过的许多环境最令我厌恶的是高中班,尤其是在班主任滥用职权将我的朋友们全部淘汰之后,剩下的有不少都是虚荣自大而又无能的既得利益集团受益者。

最怀念的还是新潮公司,同事们学有所长辛勤工作,各个是我的榜样,尤其是雷工,他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观。虽然我没怎挨过饿,不过我还是知道什么是人权,我时常偏激或是强迫症发作,主要是我见了太多人凭借特权剥夺他人的机会。

我坚决拥护中央的决定,服从离职员工联谊会负责人兼党委第一书记颜少林同志的领导,至于瓜瓜,我想没了奖学金他只能卖了法拉利了,当然按照一般规律,法拉利应该是借的,不是他想卖就能卖。据习不能说的人的亲密战友德芳透露,龙组已经出动了。

2012年4月7日

不到七点就醒了,随即起床,感觉天气应该会不错,适合晒被子。随手规划了一下周末的安排,要做的事情依旧很多,之后便投入。之前提过民族大学的同学们制作了一批杯子表示对TLF基金的感谢,由于出资人众多,我又请校方追加制作了一些。这些天一直在统计各位出资人的联系方式,费尽心机,争取尽快发出完成这个心愿。

由于发现前广东队球员辛格尔顿的英文名称是Singleton,随即认为他家世世代代都是程序员。然后开始给irc群众的后代起名。诸如丁抽象、杨封装、赵多态、郑继承,不过我觉得最好听的还是陈复用,或者改叫陈复勇,相当威猛。

这几天屡屡在飞信上与洛桑旺久同学互动,近期藏区形势严峻,他周末还得去值班。日常的教学已经满足不了他,除了兼任电教老师之外,还自己办了藏文报纸,据说已经风靡阿里地区。我计划5年内能有机会去西藏看看各位同学。

由于三国12跳票,许久没有打游戏。为了保护手指关节,无视了新的三国无双,pes2012也不如以前玩的投入,完全丧失了一个第三人称射击游戏爱好者应有的热情,当然也许是因为离开了新潮公司,没有机会跟真人对抗,所以提不起精神。书看了很多,没来得及总结,以后得准备个小本,记些读书笔记。

八宝山

一座中国人民耳熟能详的山,具体高度未知,默默的见证时代的变迁。在那里,摆放的位置以及占地面积等因素无不彰显人们生前的差别,甚至比生前的差别还要大,都是一把攥不住的灰,你在屋里我在屋外,你在正房我在偏房。

革命公墓的停车位很少,每次去到了门口就要排队,要先派一个人下车去找车位,找到后站在那里,等车开进来。一百米左右的路,整个过程大约需要一刻钟。早年一些循环利用的花束在门口没有良心的贩卖,现在受到科学发展观的指引,卖的都是便宜的纸花了。

火红的消防车停在旁边,我不禁想起瓜瓜的法拉利,总之那刺眼的颜色与现实极不相称。骨灰堂需要出示存放证才能进入,据说是由于最近几年抢骨灰的事情屡屡发生,所以必须要照章办理。这些抛家舍业奋斗终生的人要是知道他们不成器的子女为了暂时保管某些财产反目成仇不知道会多痛苦。

古人视死如生,把死亡当作生命的延续,认为人死了以后当然应该继续享受生前所有的物质和精神生活。也有人将死亡看成为来世或下一次生命的开始,但考虑到这一过程需要时间,而死者在此期间也得维持原来的生活,所以还是要通过足够大的墓室和足够多的随葬品来保证。

比起秦皇陵马王堆,八宝山还是要简练很多的,朱德、任弼时等老一辈革命家均长眠于此,丧事日趋简朴,也算是社会进步了。

清明节

连续上了七天班,终于到此为止,我累得无力那位善于表演的老人一样去仰望星空。已经很久没有写东西,都不知道从何写起,虽然还没到清明节,但是我不愿意用愚人节做题目。要记述的太多,如同秃子头上的虱子,多了不愁。

收到了民族大学同学们给我们的礼物,一些印有同学们照片的杯子,十分沉重。那时那刻我的心情犹如当年在地铁上给老人让座收到感谢纸条一样激动,金杯银杯不如人民的口碑,比起慈善家我还是更像商人,比起过程更在乎的是成果。

新潮公司部分离职同事于上周末举行了大联欢,我认识了环铁桥、七棵树、东坝等以前形同陌路的地方,深深感慨北京之幅员辽阔。享受了老领导家里的吊椅,忐忑而舒适。作为《地下交通站》的忠实观众中午品尝了驴肉火烧,驴三样,由于吃得太多,驴杂汤只能放到下次。

期间与朱大师交流了国际国内形势,先是点评了某些足球市长的所作所为,一针见血地指出正义必将战胜邪恶,老子英雄儿好汉这类父死子继的封建制度严重阻碍了生产力发展,为广大劳动人民所不齿,必将被更先进的生产关系所取代。

虽然没有选择的权利,我还是对于未来的领导人安排做出了大胆的预测。必须说明的是,并不像预测某些大会必将胜利召开胜利闭幕那样,我这分析还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强弱悬殊高下立判的。一切尽在不言中,冥冥之中自有巴意。